伯吓得脸色煞白,汗湿衣襟,额头上冷汗涔涔,跪在那里连连磕头。
他是真的给吓惨了,心惊肉跳。
谦王也吓惨了,跪在那里同样冷汗涔涔、心惊肉跳,他张了张嘴,想要帮宣阳伯说两句好话求求情,可愣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谁也没有想到,元丰帝竟会如此护着秦朗苏氏。就连谦王自己也没有想到。
谦王心里除了害怕,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,似乎是嫉妒?
没错,就是嫉妒!
他情不自禁的暗暗叹息:即便是对他,父皇也没有这么好过啊!秦朗这混蛋,他何德何能
元丰帝暗暗瞥了谦王一眼,心中失望更甚。
这个儿子没有担当,他不止一次失望,但他每次总能让他更另眼相看、更失望。
宣阳伯是他连襟,也是他陪着上自己跟前告御状,此刻他却半个字也没有,便是帮忙求情一句半句也没有。
看来之前他倒是冤枉他了啊,他不仅仅是对秦朗凉薄冷酷,他是对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一切人都凉薄无情。
元丰帝没再多看谦王,目光又转了回来,盯着宣阳伯,君主的威压释放到了极致:“宣阳伯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