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薪吃闲饭的替补。
那两月领的高额月薪,不过是余邃在柯春杰替自己强撑的面子。
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的时洛也曾想去质问已远走欧洲的余邃,想把那几十万块钱退给余邃,当然只是想想而已。
俩人早已彻底决裂,彼此说过再也不联系的。
那会儿的时洛看着余邃给自己的转账记录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气来,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余邃在当时的那个情况下,伤了那么多人心后还能有那么多死忠追随者。
有些人,就是能一面对你好一面做着最决绝的事,然后让你在之后的岁月里对他恨之入骨却总难以释怀。
时洛有段日子恨余邃恨的发疯,很想跟每个人去说,千万千万别被这个人蛊惑,不要让他对你好,不然以后被坑的爬都爬不出来就要后悔死了,可后来时洛又逐渐发现,被坑在回忆里爬都爬不出来的,好像只有自己而已。
时洛眼睛被馄饨热气熏红了,他有点吃力的将全部馄饨吃下后端起海碗,埋头将馄饨汤喝的一干二净一滴不剩。
时洛抽过纸巾擦了擦嘴角,低头扫码付款,转身出了早餐店,走回了iac基地。
刚刚早上七点钟,基地里一片寂静,时洛拖着步子往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