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挂牌卖掉,想着隔海的老乔和时洛,度日如年。
“有段时间……除了训练赛不说话,除了和父母联系,不看任何社交软件,不交际,不出门……”余邃拢了一下头发,“头发就是那会儿留长了……懒得去剪,不想见人,不想废话。”
“我当时把所有事都屏蔽了,包括自己。”余邃轻声道,“没法跟自己交代,所以干脆自暴自弃,把自己当个机器,当成当时战队的一个工具,混吧,什么都不想,混……混到退役,就完事儿了。”
余邃微微敛眸看向时洛,“后来发现……还是不能混,会遭报应。”
时洛怔了下,“什么报应?你怎么了?!”
“我没怎么。”余邃凝视着时洛,沉声道,“是你怎么了。”
时洛茫然,他努力回忆余邃刚去欧洲那段时间,余邃的出走给他的打击已足够大,后面还有什么事跟自己有关系?
时洛尽力回忆,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,哑然,“那次……”
余邃低声道,“对,那次练习赛。”
“当时的圣剑战队就是那个风格,碾压局不讲人性,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,守转生石这种事儿是常做的,我以前从没玩过这么恶心的事,但是既然把自己当工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