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追问道,“后来……你去了德国,这两年里……”
有没有和别人交往过?
欧洲那边, 自己不了解没接触过的那些人,不见得个个都瞎。
喜欢余邃的人少不了。
整整两年,就算没有和别人交往过, 会不会还有什么人借着真心话大冒险之类手段对这人下手?
时洛欲言又止,可这话就不太好问了。
自己有什么立场盘问这些?
时洛微微侧身,在裤子口袋里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,没点上,躲避着余邃的目光不说话了。
一旁的余邃看着时洛的动作和神态,将这个小崽子心里想问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,直接道,“没有,没和谁交往过,也没和谁再有过肢体接触,两年里……”
余邃自己忍不住笑了下,“守身如玉,原装没拆封,刚走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。”
余邃明明是在说他自己,时洛却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一般,他耳朵腾地变得通红,叼着烟结巴道,“我没、没问你这个!”
“抱歉。”余邃莞尔,微微往后靠了下,“我以为你直男病又犯了,总之我已经招了,没有,从始至终,都没有。”
时洛喉结动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