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 要出发去nsn的保姆车上, 某突击手脸色极差,独自坐在车厢最后排, 靠在一边不理人,鸭舌帽扣下来盖上了半张脸, 只露着个下巴。
“evil怎么了?”周火爬上车, 清点了每个选手的外设包后看着时洛这幅样子担心问道,“昨晚没休息好?几点睡的?不是说了今天要打nsn让你们早点睡吗。”
鸭舌帽后时洛闷声道,“三点半……不晚。”
“哦,那还行。”周火放下心, 坐下来,仍在困惑,扭头问道, “那你这是怎么了?不舒服?”
不等余邃开口替时洛解围,宸火把自己外设包放好后冷笑,“想知道?要不要我告诉你?”
puppy意外的看向宸火, “他的事……你知道?”
“我都懒得说。”宸火瞥了时洛一眼,哼哼, “昨晚不知道憋什么坏水,非要上我小老婆,让我给赶走了, 估计回去后越想越气睡不着了吧,呵……活几把该。”
时洛:“……”
时洛一句话也不想解释,继续闭眼假寐。
“都两点了, 他不走,余邃也不走,俩人跟有病一样,坐那看着我打最后一局,你说有这么神经病的吗?”宸火难以理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