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赏给他啊?
“滚滚滚!没你的份儿。”抬脚就冲着张二鱼的屁股踹一脚……好家伙,居然敢惦记他的酒!
安九爷忘了,是他自己一开始就对这酒不上心的。
“呼~怪不得陆寒山夸口这酒千金难买。果真。”得到好酒,安九爷心花怒放。
……
夜深人静
凤淮镇上
连凤丫悄悄跑出了客栈,额头上冷汗淋漓,熟悉的冰冷蔓延全身……她记起来了,那个男人曾说过,她想活,每月就要受一次酷刑。
记起上一回也是十五发作,今日恰恰好也是十五。
“该死的!”低声咒骂一声,连凤丫只往镇北偏僻的地方走,她的异样,绝不能叫家里人察觉。
再往北走,鸦雀无声,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院子,单独坐落在那边。
门前破破烂烂两个白灯笼,上书一个大大的“奠”字,衰败的牌匾掉了漆,其上赫然雕刻“义庄”两字。
连凤丫止了脚步,她不知不觉,走到了“义庄”来?
一阵冷风吹来,原本已经晕乎乎的脑袋,一下子清醒起来。
背后被什么碰了一下,连凤丫机敏转头,只看到空荡荡的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