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糊不清的说法,反而更叫鲁先生看好他。
鲁先生笑着摇摇头:“你啊,何必太谦虚。如果不是海清你教给你大姐,你大姐一个干惯了农活的村姑,怎么敢拦住镇北军的路,在陆将军面前说下那番话?”
就是那献“万民酒”的主意,也被鲁先生归功为连海清身上了。
连海清腮帮子僵得不得了,心中惊涛骇浪,又觉得无比屈辱,手中的府学入学信,原本是他无比渴望的,此刻,却觉得无比的烫手。
手在颤抖,连海清仰起头,再出声时,嗓子都有些干涩难忍,他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所以,鲁先生是为了这件事,才来给海清送府学入学信?”
“英雄不问出路,海清不必介意。”这便是承认了。
连海清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猜到是猜到,但当这事实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时候,他只觉得脸蛋嗖嗖的疼。
“咦?海清?海清?”鲁先生久久不见连海清有所反应,还以为连海清还在介意他为什么会给连海清入学信的事,只觉得这学子心气高,还宽慰道:
“海清,江流最终汇于大海,太过执拗,未必好事。”
连海清身子一震,随即恢复正常,不动声色地冲着鲁先生鞠躬:“多谢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