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弱弟,为夫君。”
花言巧语能像她说得如此骄人心有戚戚焉的,也是少数。
安公公眉心的褶子揪成一团,看了看手中簪子,猛然一抬头:
“这簪子且留在杂家这里。你此事,杂家无法做主,杂家今日就日夜兼程赶回京都城,如实禀报,如何做主,只看陛下的意思。”
若没有这簪子……他也不会费这个心。
可若是牵涉到了……那个人的话,安公公不敢擅作主张。
他仔细又打量了面前的山野村姑,视线在那张平凡无级的脸上流连了又流连……心中是不信这连凤丫的话的。
可……手中这枚簪子又如何解释?
保险起见,安公公决定,立刻启程赶往京都城。
……
连凤丫从衙门里出来,心下微微定了定……只要这安公公没有当下就怒斥于她,不会直接将她定性为“不贞不洁的荡妇”,那么事情就不会坏到哪里去。
只要这安公公能把她的隐情一五一十回禀陛下,那么,陛下多半会选择信任她。
不是因为她的话有多么可信,只因为,陛下他也不想丢脸。
只要陛下没有傻到拆自己的台……这件事情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