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堂上的县太爷拱拱手:“禀青天大老爷,民女话没说完,还请让民女说完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刘静娘,你说你家贫,不知这一瓶百两银子的‘英雄酒’,你家从哪儿拿来的银钱买的酒?
从谁手上买的酒?
我还告诉你,就是这一百两纹银一瓶的酒水,每每都是大户人家提前预定的,就是你老父亲捧着一百两银子,也要排上一两个月的队伍,才能买到的。
你可知道,我为何敢让我娘来报官?
你可知道,这每一瓶酒水的出处,都有记载?
你可知道,每月谁家订了酒水,简竹楼那里,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,按着之前预定酒水的时间排列,这个月又该谁家欢欢喜喜取了酒回去?”
三个“你可知道”,一个不一个强烈的质问,那女子看似粗野无知,朝堂衙门之上,却刚毅不折。
被问的刘静娘,素净的脸上血色全无。
连凤丫胸口起伏,一声高过一声地质问,一句比作一句的严厉,听进人耳里,不禁肃然……
就连衙门外围观的百姓,刚刚还在议论着这英雄酒这么贵啊,此刻也悄无了声息。
一时之间,衙门内外,百多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