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身子,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床前已经空无一人,那人刚刚说完那话,挥袖转身离去,门扉轻微一声异响,一室静,静的有些让人发怵。
她伸出手,拽下了遮住眼的帕。
锦帕在手,眼眸掠过手掌中锦帕的每一条纹路,连凤丫缓缓地将锦帕叠成小小一块,小心翼翼收进了随身的荷包中。
至于那块玉……她缓缓伸出手,暖玉摊在手掌中,她眸光沉沉,却不看躺在手掌中的暖玉。
突然!
手掌猛然一握,成拳,那暖玉被包裹在拳头中,待要拽下脖子时,手腕一痛,被什么打中,连凤丫松开了手掌……
床榻上多了一枚金豆子,是那种有身份的富贵滔天的人家,主人家用来打赏下人的金豆子。
唰!
连凤丫倏然抬头看去,烛光摇曳,印着窗户纸上,一道修长的黑影,连凤丫呼吸陡然一滞。
“你不听话。”窗外那人薄唇缓缓动了动,磁沉清幽的声音,传进她的耳朵里……果然是熟悉的声音,果然还是……他!
之前那人,并没走!
“你果然不听话,”窗外人薄唇微动:“那坠子,与你说过,别再摘了。”一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