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酒肆啊。”
“等等!张家酒肆……娘,这个张家,不会是‘那个’吧?”她眉宇中凝重之色越来越深浓。
万氏也是一惊,瞪大了眼:“是当初那个强抢咱们猪下水秘方子的张家???”万氏惊得声音都扬了起来。
“……恐怕,是了。”连凤丫抿着嘴唇:“娘,这么重要的事情……”你怎么也不早点说:“算了。”
她原想说的话,最后戛然而止,只拍了拍万氏的肩膀:“娘,你在家呆着,把门儿关好,谁来也别开门。”
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张家对她家了解几分,她不知晓,她对张家,却是知之甚少。
没有摸清敌方的底细手段性情之前,连凤丫秉承万事小心为上。
“诶,诶!”万氏应承着,眼底露出担忧:“事儿……很严重?”
“娘,别瞎操心,没那么严重,何况还有褚先生陪同,我这就去看看。”说着,转身就出了大门,边说:“娘,把门儿关了。”
张家酒肆
“每年的淮安府和苏州府两地的斗酒大会,老夫以为,咱们淮安道做酒这一行的,这一次都应该齐心协力,年年败给苏州府,我淮安府酒行年年抬不起头来。”
一个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