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褚问续说:
“当家小娘子所做的每件事,不就是要名动天下,要步步锦绣吗?
你的‘猪下水’让你的名字在淮安城里不再籍籍无名,
你的‘英雄酒’让你之名,首次落于帝王耳,小娘子今日所做的每件事,不就是在步沈家天骄的后尘吗?”
连凤丫笑了,一眼戏谑,瞅褚问:“老先生,我和她不同。她是高洁清濯的莲,我是区区一山野村姑。
我往上爬,这叫小人物的不屈奋斗,她已经够高了,再往上,就只有那个位置了。倘若坐不上那个位置呢,那就只有从神坛上跌下来一途了。”
那个位置,自然是……褚问明了,心知肚明。
“我和她最大的区别是,我用木头造梯子,她用木头造牢笼,虽然这个牢笼造在很高很高的地方,需要我忍着脖子酸,仰着头去看,我有梯子,总能有一天与她平视。
难道褚先生不觉得,高台之上的沈家天骄,众人口中口口称赞的才女微莲小姐,她已经把自己活成了天下人心目中最想要的那个模样,
而最可悲的是,她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说她名动了天下人,还是天下人赞出了一个她?”
褚问已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