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民女不知,怎么就招来如此多的人羞辱和谩骂,大庭广众之下,贤达大人面前,我要告刘忠良恶意损毁民女名誉!”
刘忠良冷笑着:“老夫何时损毁了连小娘子名誉?连小娘子要是说不清楚,今天刘某人不光退出斗酒大会,更是当堂鸣冤!”
“各位大人,刘忠良其心不轨,带头罢赛,使得民女承担了民众们不必要的谩骂和责怪。民女冤!”
刘忠良叫道:“我刘某人只是不想再和一些宵小之辈为伍,不想参加斗酒大会了而已,至于其他人为何选择罢赛,那连小娘子该问你自己做了什么!”
“我做了什么吗?”
“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啊?连小娘子,你拿陛下亲自赐名的英雄酒参加斗酒大会,你是何居心?这本身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比斗!”
刘忠良正义凛然说道,他这么说,下面的人,听到他的话,立即义愤填膺:
“就是,连小娘子难道不知道,你拿陛下亲自赐名的英雄酒参加斗酒大会,这本身就不是公平的比斗?”
“我等退出斗酒大会,不再参与,既然这场比赛一开始就不公平,注定要输,那我等自动认输自动退出比赛,这也不行吗?”
“只许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