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忠良身后一狗腿子立刻怪声怪气:“哟,这是酒来了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稀世珍宝呢!都藏马车里咧。”
连大山听着这话,心里一恼,从刚刚开始,这刘忠良一众人,就一起欺负他家闺女儿,本来就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,
这会儿又连这种损话都说得出来,顿时猛地一转头,大声喝道:
“就是稀世珍宝,咋地啦?”
“还稀世珍宝呢,这要真是稀世珍宝,能叫你闺女儿寻到?”
连大山气了!
说他闺女儿不好,那就是不行!
一转身,往那狗腿儿面前走过去。
“说啥呐!胡咧咧放屁呐!我闺女儿咋了你啦,要你这样胡咧咧?”
他个儿又高大,人又长得壮硕,平时善眉善目的,实诚老实,好欺负的狠,但这会儿横眉冷对,倒是多了一份煞气:
“你给俺嘴巴放干净点儿,再敢说俺闺女儿一声不是,俺保证一巴掌拍疼你。”
连大山是真气了,本来吧,这两府斗酒大会,他们家就不想参加的,还不是那个狗屁的酒行会长刘忠良,想要他们家的酒曲,给自己下了套?
他没能帮上闺女儿忙,倒是给闺女儿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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