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刘忠良心里五味陈杂,复杂地看着身侧连凤丫的脸……被耍了。
他心里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。
但此刻,他已经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了无奈。
输的不只是手段和心智……娘的!这种事情都能够发生!刘忠良心里骂娘,谁能够想到,这种事情都能够发生?
怎么到了这野丫头的手上,什么东西都变成好东西了?
果酒变得甘甜爽口。
就他娘的住酒的杯子,还是稀罕物!
酒好,杯子好……刘忠良此刻已经明白了,联想今日发生的所有事,分明,不是自己挖坑给人跳,是挖坑把自己埋了,人最后只需要给坑填个土。
别说刘忠良,张家大老爷,此刻也是灰头土脸,也恨不得骂娘……那等稀罕的杯子,到底这区区山野一村姑,到底是从哪儿弄到的。
闻老先生终于放下手中杯子,对着台下的连凤丫点点头:“你之心意,老夫定然代为转达。”
连凤丫却又说:“请闻老先生再品一次杯中酒。此酒是之前果酒不同。”
闻老先生狐疑地望了手中酒一眼,他自然不会就着这只鸳鸯杯,只把杯中酒,重新倒入自己的杯子中,尝一口,眼底又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