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两府知府见闻老太傅和稀泥,自然乐得应和,连声道“是”。
在场之人,听得闻老先生一番和稀泥的话,忍不住发了笑……
“可不是,连小娘子,我可要替同为男儿的倾哥公子说句公道话,您这是诚挚之心,报恩之情,可您这也苦了倾哥公子。
如倾哥公子这般年岁,也是到了娶妻的年龄,您这要倾哥公子等上十多年,倾哥公子可得哭了。
您瞅瞅,倾哥公子那张脸,都变了色了。”
“就是这么个理儿。”
“对对,是这么个说法。”
四下里劝解声响起。
连凤丫故作一脸为难地抬眼瞅着巫倾歌:“可……可……这恩情……”
巫倾歌脸色铁青一片地说道:“连小娘子的心意,本公子收下了。连小娘子报恩的诚挚,本公子也感受到了。至于报恩之说,以后不必再提。”
“可,民女这心里,总觉得不踏实,总觉得亏欠……”她又小心翼翼一脸愧疚为难地望着巫倾歌。
后者脸色更青,眼底杀意弥漫,却含恨忍下怒意,道:
“医者父母心,本公子既为医者,治病救人是天职。那日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