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上沁出一丝丝的冷汗来,脚下却仿佛生根,面无表情地抄起桌上的酒水,一碗又一碗,终于,最后一碗,喝掉了。
“白公子,承让。”
白公子已经头晕眼花,脑子都快不清楚了,若不是从小浸淫酒这一行,早就是晕死过去了。
“赢了!”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喊第一声:“酒娘子连大山!当之无愧!酒娘子连大家!”
“酒娘子连大家!”
“酒娘子连大家!”
群起雄风,声势浩荡,这一声声“酒娘子连大家”,又仿佛回到了两府斗酒大会的赛场上一样。
人群骚动,有些人甚至激动的身子在颤抖:“赢了!我们淮安府又赢了!我们赢了苏州的白家!百年白家,输给了我们淮安府的酒娘子连大家!”
“千杯不醉连大家,为酒娘子连大家贺!”
“千杯不醉连大家,为酒娘子连大家贺!”
此起彼伏,街道上人头攒动,一个传一个,奔走相告,热闹非凡!
此情此景,尤为壮观!
白家的公子,快要站不稳,扶着桌子,勉强站稳,耳畔听着淮安城的百姓呼喊叫好,一股股屈辱,油然而生,再去看对面的女子,那女子依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