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心中可有对策?”
褚先生无声叹息,扫一眼面前的女子,不免惋惜。
连凤丫忽而神色淡淡道:“褚先生,斗酒之事,我原本可以不参与,却因淮安酒行前任会长刘宸风别有用心地邀约和逼迫下,不得不参与。
斗酒大会之上,我原本可以不去赢这场比斗,不出这个风头,又因对赌输掉比赛的话,必须将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‘英雄酒’秘方,拱手送人,我不得不全力赢得这场斗酒大会的比试。
斗酒大会结束,我赢得了比试首名,原是一件好事,现在我只是想要卖我的酒,却不想,区区我一个山野妇人,无形之中,却动了别人的点心,搅乱风云。
如今,风云动,水下暗流众多。
我区区一个山野妇道人家,却被迫卷进这暗潮之中……褚先生啊,”女子淡淡说着,却有一股疲惫:“我当真极冤。”
褚问望着面前女子,叹息一声……原来这些,她心中都清楚啊。
世人都觉得她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野丫头,大字不识一个,粗鄙无知。知道她的人,却说她生就七巧玲珑心,聪慧通透。
只可惜了这份通透聪慧,依然无法帮她渡过这湖面下的汹涌暗潮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