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老爷下晌回了家,前脚刚进了家门,后脚管家匆匆的跑来。
“急什么,慢慢说。”张大老爷甚是不满意这毛毛躁躁的管家,拧着眉头瞪了一眼,后者喘着大气儿,“急,急事啊!”
“好好说,把气儿喘匀了再说。”
管家的是急在了心里,“大老爷,红叶镇上的人来了消息。”
“红叶镇?”张大老爷想了半天:“有他们什么事儿?”
“不是不是,红叶镇上新开了一家惠民酒坊,卖的就是香甜的果酒啊!”
这一听,张大老爷倏然拔地而起:“你说什么?红叶镇上新开了酒坊?”
这种事儿他怎么没有听说?
红叶镇,近淮安城,镇不算大,却也不少,开一个酒坊,在红叶镇,那就算得上是件事儿了,按理,他这边儿早该得到消息了。
张大老爷沉思一会儿,老练世故的老脸上,阴沉沉地,缓缓抬起头,倏然!冷沉的目光,就落在了管家脸上,森然一番打量,把管家看得心里一阵发虚。
“你是说,”终于,张大老爷干瘪的嘴唇,动了动:“你是说红叶镇新开了一家惠民酒坊,酒坊里卖的是香甜的果酒?”
“是啊,大老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