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,娘,没事。安九爷爱之深责之切。”
连大山和万氏是不了解事情始末,但听闺女这么说,向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。
只点点头:“你和安九爷慢慢聊,”万氏又跟安九爷说:“安九爷,您是我家大恩人,晌午一定留下用个饭再走不迟。”
安九爷便是有再多怒意,也被这左一句的“爱之深责之切”右一句的“你是我家大恩人”,给拨得去了几分火气。
连家的堂屋里。
安九爷取了茶盏,静看对面女子。
人若忽然胜了不可能胜的人,得了本得不到的,人会怎么样?
——张狂的不知天高地厚!
安九爷一直都是明白的,他一双老眼无半分笑意地落在了连凤丫的脸上……只是,他晓得的道理,这女子,不明白。
倒也不指望她真能够明白那样的道理。
安九爷一脸的平易近人,“接下去,酒娘子可有打算?”说了那样张狂的话,总是要负责任的。
他边说,边举起茶盏送到了嘴边,一双利眸,藏在了朦朦胧胧的袅袅水汽中,静静地观察着对面的女子。
连凤丫只是半眯着眼眸,只当没察觉安九爷那双锐利的眼,只是淡淡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