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血红一片,染红了襦裙,鲜红的血,印在床褥上:“谁伤的?”
无奈连凤丫早已经混混沌沌的,他问什么,她只张口一句一句喊着难受。
二爷眯了眼,掌心盖在她的天灵盖上,内劲化出的凉气,控制着力度,释放一丝丝,钻入她脑中,她似乎清醒一些,却也只是清醒“一些”而已。
二爷忽而压了身子过去,“谁伤的?”
心中隐隐有着怒火,二爷自是没有意识到这怒火。
“难受……”
“谁伤的?”
“难受,刺伤了清醒……清醒等九刀来……”断断续续的说着。
二爷却听懂了,眼皮猛地一跳:“你自己刺的?”
“唔,痛就不难受了。”她此刻很乖,把自己往二爷身边蹭,只怪二爷身上的温度,太舒服:“可是不管用。”
二爷眸子渐渐深沉,盯着那伤口,深思着。她不是没有挣扎抵抗过,那大腿上血淋淋的伤口,几乎入骨,他一眼看去,森森白骨,可见她当时为了抵抗药性,对自己下手多么不留余地多么狠辣。
这么重的伤,她对自己这样不留余地的狠辣……若是清醒,想来她也不愿意做出那样不知羞的求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