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却为一个女人的名声考虑,费这一番周折?
早已经入了秋,夜里更凉。
二爷修长的手指,捏着被褥,把人遮掩得更严实了,两只有力的臂膀,下意识抱得更紧。
两道人影,起起落落,穿梭在大都燕京城的上空。
客栈的后窗还敞开着,谢九刀先进去,一身墨袍的男人,随后而入。
屋内狼藉,砖石上的血,已经干了。
男人看了,眼皮一跳,薄唇抿成一条线,轻手轻脚把人连被褥安放在床榻上。
“不好!”谢九刀突然叫道:“有人来过!”
立在床榻边的二爷,替床上女子整理身上被褥的手,突地一顿,头没抬,缓缓道:“这玉楼春中的果然不寻常。”事发后,还有人来过她住的客栈……俊美的容颜上,浮上阴冷杀意。
“来人拿走了那只黑玉簪。”谢九刀紧拧着眉头,“是贼儿还是下玉楼春的人?顺手牵羊还是有意为之?”
突然一道寒气逼身,头顶传来冷冽声音:“黑玉簪?”突如其来的寒气,让谢九刀惊了一下,随即道:“我回来时候,大娘子已经那样子,神智却还清醒着,那是她当机立断,拿着随身携带的黑玉簪,刺伤自己,才保持着清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