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事后问问他就是了。”
闻老太傅老眼深邃,似乎在衡量她这话真假。
“至于我说‘南水北调’,想来不必再多说了吧?”她轻笑,一脸坦然:“世上事,不怕难,就怕琢磨,
而我所做所有事,不过是,不再任人欺负。”
她笑:“陇右归家,民妇今日抵达淮安,落脚家中,以为可以与家人吃个团圆饭,
实际,民妇却是前脚刚到家,后脚就急匆匆来闻府上求见老大人。
为何?
不怕两位大人笑话,
民妇刚回到家中,就被‘债主’找上了门。
可恨!
民妇不过是个把月不在家,家里老父老母就叫人好生欺负羞辱!
栽赃陷害,指黑为白,扭曲事实,无恶不作!
瞧!
民妇有了果酒甜酿,还是叫人欺负!
‘南水北调’是民妇在看到北地旱情严重,又仔细看过这些地形图后,琢磨出来的,只是民妇本不想提起,因民妇不曾读书识字,不曾有见地眼界,民妇怕闹了笑话。”
闻枯荣淡道:
“既然不想说,怕闹了笑话,现在又为何说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