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要的是咱家的果酒甜酿!
出面的是他二房,可这背后,没有阿爷点个头,您瞧着,他二房有这个胆量?”
连大山粗犷的大脸,双颊死死绷着,他是不能够接受,做这些的,不是二房,是他亲爹。
“爹,您可知,为了保住这果酒甜酿,我那些时日所承受的……”她倏然住嘴……罢了!
那些危险的事情,对于这对平常夫妻而言,就是骇人听闻。
“人说抓奸在床,爹,三房的小妾,好好呆在他们家,您是怎么就被抓住了把柄?
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妾,想要和您被人抓住在一块儿,除非您去他们家!
好端端您又怎么会去他们家?
是连家来了人,叫你去的吧。
您自己想想,人家前脚刚算计了你,后脚让您去,难道还是真的给你去承认错误给您道歉去的?
若是真诚心道歉,就该他二房到我家门口来负荆请罪,这才合乎道理。”
她一点一点给连大山分析:“一次不合常理,您上当签字,二次不合道理,您被人当场抓了小辫子。
爹,您莫不是还想要第三次?”
“不。不想。爹不想。”连大山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