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了这一局。
最了解我爹性子的,非连家老宅的人莫属。
又有这能力设局的,一并骗过您老的眼睛的,怕不是等闲之辈。”
安九爷狠狠一锤桌子:
“无论是谁,这手段太无耻下作了!”
“牵线的是我爹的亲兄弟,出面的是赌坊,对方还在乎什么无耻不无耻?”
安九爷一听,瞬间吐出一口浊气……也是,你跟赌坊谈道德,谈高尚?
赌坊还在乎无耻下作见不得人?
“这可不太好办了,现如今,有你爹按压签名的手印,对方是占了道理那一头了。
哎……都怪老夫一时赌气,大意了去。
这一次,只怕那果酒甜酿,是要保不住了……”
“呵我的东西,岂有那么好拿?”
安九爷话未说完,一旁一道冷嗤响起,安九爷看过去,“你想到办法了?”
又怕她不知此事的棘手,不忘提醒:
“对方手里有你爹画押的文书在,对方占了道理,就是告到官府去,也无用。”
“我今日来见安九爷您,不是为了这件事。
我这一趟,是专门来赔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