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担心,这小子有福气,不会出什么岔子。”
一道冷哼:“最好是。”女子眼中冷得比外头的天还要彻骨:“这小子没事就算了,真出了事……”
她蓦地住嘴,垂眸扫向床榻上唇色发白的张二鱼。
这小子平时油滑的很,可再想想,连二十岁都没有。
怎么就能够下得了如此的狠手!
“老夫知道你气怒,但你这一次,确实不够谨慎。砸了三彩赌坊,固然一时快意,但你有没有想一想,砸了赌坊,之后呢?”
她只是眯眼望着床上的伤患……之后?
“之后的事情之后说。”眸子一烁:“人,我却要先救出来。”
安九爷看着她的背影,他倒是能够理解她所作所为,但理解归理解,却不能够赞成:
“你呀,还是太年轻。
这次砸了赌坊后,算是彻底撕开了脸面,再想善了,就难了。”
“善了?”轻吟一声,那女子转身朝他睇了一眼,“谁要和他善了?”
“你!”九爷气!恨铁不成钢!
“淮安城水深,你以为你如今这点名堂,就能在淮安城里站稳脚跟?”她看不清楚,不怪她,但他安九却不能够任由她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