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肯定故意的,这小兔崽子整一个坏胚子,憋了一肚子的坏。
“三叔啊,不是我说你,你叫我爹也没用啊。都说了,那个刘静娘和我爹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胡说,静娘就是因为你爹亵渎了她……”
“谁看见了?话不都是你们说的吗?
你说刘静娘是我爹间接逼死的,我还说刘静娘是你们逼死的呢。
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家嫌多一双筷子,养一个闲人,费钱呗。
也说不定是女子间的争风吃醋,哎呀呀……谁说得清,到底是怎么死的?
也许啊,”
她眯笑着,慢条斯理道:
“也许啊,衙门的仵作能够验尸验出个蛛丝马迹,也说不定咧。”
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,她眯着眼笑望着对面的连三福,果然啊……被吓得不轻呢这回。
连三福色厉内荏,凶狠道:“验什么尸?一个妾侍,验尸?那我连家还要不要脸面了?不验!”
“嗯嗯,三叔说的有道理,”门内,那女子点头赞许起来: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。
三叔你都说那不过是个妾侍。
一个妾侍过世了,一口薄棺埋了就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