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又与三彩赌坊何关?”
“住嘴!”连凤丫冷声一喝,一脚抬起,猛地向前跨出一步,几乎要逼退那丁痦子:
“人皆有骨性,我连凤丫虽为女子,也有骨性,丁老板真是叫我大开眼界,竟然为了欺压自己的恶人说起话来。
丁老板,你为人的骨性去哪里了!”
她眸底一丝轻视:“我看,丁老板枉为男子!是分不分!你简直就是一个软骨头!”
“连凤丫你休得如此猖狂!
我丁痦子有说错哪一句话?
我等众商家在此,难道不是因为受了你的牵连?简直就是无妄之灾,你连凤丫休想一推干净!”
“推?何来一推干净的说法?”她扬起下巴,眼底余光都不屑给与这面前的软骨头:
“自尔等今日出现在我家中,自尔等陈述所发生之事,我连凤丫何时有过推却?”
她话落,转身眸光烁烁,从众多淮安酒行商会代表身上划过:
“是不是你们说,被三彩赌坊手底下的恶棍欺压?
是不是你们说,家中都被打砸狼藉?
而我连凤丫,是不是当即拍案,承诺,所有损失我一人承担?
这话,我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