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前:
“民妇这左肩上的血窟窿,就是三彩赌坊的人伤的,众目睽睽之下,三彩赌坊对民妇喊打喊杀,这位陆爷更是纵容手底下的人,对民妇下杀手!
若不是民妇命大,这一刀,便不是落在民妇的左肩上,怕是民妇此刻已经呜呼哀哉!”
魏成玄面色一变,这一次,是真的变了脸色,他虎目沉沉落在堂下那女子左肩上,之前便觉得她动作怪异,此刻才看清,这是受了伤。
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魏成玄三拍惊堂木,声声敲击在有些人的心口上,惊心动魄。
岂有此理!
太子爷当初委派他魏成玄定要顾好这女子的安危,如今太子爷不日即将抵达淮安,这女子却在他眼皮子底下,受了伤。
叫他如何与那位交代?
“区区一个赌坊,目无法纪自尊为法,淮安城中,目中无人,惹是生非,枉顾人命如斯,
本官看,这藏污纳垢之地,没有存在的必要了!”
他话落,一拍惊堂木:“三彩赌坊恶行召召,害人性命,本官若是不重罚,天理难容,
来人呐,将这陆行先行关押牢房,三彩赌坊封查!”
人群中,一阵欢呼声。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