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水,如常一般,朝谢九刀眺眼看去:
“天儿晚了,走吧。”依旧素雅清淡,眸中不见起伏。
街道上,一女一男,一瘦弱女子一粗犷壮汉,一前一后,所隔不过区区一臂距离。
走到半路上,连凤丫终于忍无可忍停住了脚步:“你有什么话就问吧,别一会儿看我一眼,一会儿又看我一眼,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”
“那某可就问了。”
“问!”她眼中怒火窜出来,谢九刀什么时候这么婆妈?像个娘们儿!
“大娘子,我不明白为何咱家中已经捉襟见肘,那日你却还要给那些不相干的妇孺们半吊钱的路费回家去。
更不明白的是,你宁愿把这些日子以来闭门不出在家折腾出的那个什么吊车的东西,拿来闻府卖钱,却还要给两千两捐学塾。
不捐两千两建学塾,咱家不就手头有余了吗?”
连凤丫白了谢九刀一眼:“那不一样。”建谢九刀不明白,连凤丫叹息了一声:
“九刀,你记住,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办,急不得,也慢不得。有些事情看似眼下对自己并无好处,但我做了,开心。
而有朝一日呢,那些从前好像对自己没帮助的事情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