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若鹜?”
他冷笑一声:“你道那女子轻贱。
你可知,孤与你最大的不同是哪里?”
“哪里?”公子倾歌沉沉地问道,一双美眸乌云压顶。
“你只看到那女子出身的卑贱,却没有看到她为淮安城的平民百姓捐资建私塾的高洁品性。
一个出身在山涧小村的女子,一个从小做惯粗活吃过苦的女子,一个穷怕了的女子。
她在有了银子之后,却没有守着银子只图自己一家子过上富裕的生活,
有多少人能够做到,一朝富贵之后,依旧初心不变?
你嘴里的那个卑贱的女子,富贵之后,却能够千金散尽去建私塾,为了那些她甚至都不认识的平民百姓。..”
当朝太子,很少打嘴仗,更是少言寡语的人,鲜少如今天这样说过这么多的话。
于巫倾歌而言,却觉得这些话。十分的刺耳。
“这,就是你嘴里卑贱的村姑。”
太子的声音,清淡得毫无起伏的情绪,仿佛,只是在陈述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情。
却让听者,浑身都仿佛扎了小刺一样难受着。
心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……卑贱,卑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