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幼的小孩儿,在五六岁的时候,已经学会了要看人眼色?
你又晓得,这个年幼的小孩儿,数十载岁月里,连自己的生辰都没有过过一次?
你……又知道什么,哈。”
公子轻笑着,公子平静地问着,
“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,殿下可曾为了一个馒头,和狗抢食?
殿下可曾在天寒地冻被扒光了衣裳,仍在深山,子夜时分,唯一能够保命的,竟然是一只母狼的体温?”
公子抬了下颚,姣好的容颜,略微上扬,勾着嘴唇:“像你这样的人,能够知道什么。”
公子望向了另一双,和自己一般无二的凤眸,斩钉截铁地做下了结论:
“卑贱的就是卑贱的,卑贱的就不该蹦跶的太欢,卑贱的就该活得卑贱。谁叫他从出生那一刻,注定卑贱。”
好似是在说连凤丫,却仿佛又不是。
许久
沉默如许的太子,薄唇略动,低沉道:“你说的那些,孤,不知道。”
屋子里,又回荡起公子倾歌嘲弄的笑声,久久不散。
屋子里另一个男子,太子本人却没有打断,只是一双黑沉沉的眼眸,落在大笑不止的公子倾歌身上,从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