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也没得选择。”安九爷收了笑,说了一句掌柜听不太懂的话:“早在许久之前,老夫就已经被和那女子绑在一条船上了。”
已上船,中途想下?……痴人说梦。
“只盼望,她够聪慧”若是假聪明,只怕去了京城,也走不远。
非但走不远,还会死得很惨。
很惨很惨很惨……
当朝储君膝下的长子生母,只这个身份,就是她最大的错处。
安九爷背手而立:“搬张椅子门口去,老夫晒晒太阳。”
他眉宇之间,愁绪万分……唉,下不了船了……盼她好,她好,他才能好,她活,他才能活。
幸而看京都城里的那位,对这女子的态度,似乎还是十分不错的。
……
三月播种的时节,不只是城郊连凤丫庄子上,种田的田把式都在田埂间忙活着。
自然,连凤丫的庄子上,更是没有停歇。
山丘下,河塘挖开,放了鱼苗。
种庄稼,自然要浇水,别家都是一桶一桶地装满水,又去田地里浇灌,只他们家的庄子上,拧开阀门,从源头出,顺着打通的竹管子,就有水,源源不断地浇灌田地。
一开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