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地“陪同”着。
她也不动声色,遂了这二人的意思,跟着这二人往屋外去。
那郎中还在外头,她朝郎中打了个眼色,郎中就要跟着进屋去。
连老太太胖硕的身子,摇摇晃晃地挡在了郎中跟前儿:“你是哪儿来的,还回哪儿去吧。”
郎中被气得倒仰,他一个郎中,悬壶济世一辈子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驱赶,要是换做从前,他一定转身就走,何必跟着跟前儿受人白眼。
只是今天来时,那酒娘子塞了好些银子给他了,不小一笔数目,这拿人钱财都已经拿了,怎么也不能够事到临头说走就走。
就算是里屋里那连家的老爷子果真没有救了,他也得把一把脉,万一呢,万一还能够救着一命,也算是成全了那酒娘子一番孝心。
里屋头,连大山挨在了床榻前,连老爷子颤巍巍地伸出手去,握住了他的手:“儿啊,爹想你啊。”
只这一声“儿啊”,就逼得连大山这个七尺男儿的糙大汉子,眼眶发了红。
哽咽着:“爹,没事的,咱给您老请来了全淮安最好的郎中。我这就去把郎中请进来。”
“不要去了,没用的,爹的身子骨爹知道,年纪大了,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