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有依托,又没有背景,就只一个酒娘子的名号,可这酒娘子的名号,也只能在淮安地界上管用罢,
到了这京都城啊……唉……”
另一个王姓的书生也说道:
“我也听闻,这酒娘子是得罪了某家权贵,如今也没人敢上门来买酒,
就是东西再好,也无用处。
今个干脆把店门都关了起来,如是下去,定是要灰头土脸被赶出京都城去了。”
话说着,忽地扭头望向一旁从始至终,浅笑少语的少儿郎:
“连兄,说来,你老家也是淮安城里,可听说过这酒娘子,她如何?”
少年身量已抽条,白净面庞,温润如玉,颇有几分温雅气质,闻言垂目,轻声道:
“诸位兄长,那是我大伯家的大姐姐。”
“哎呀,海清兄姓连,这酒娘子也姓连,我等如何没有想到?
竟如此,那海清兄弟岂不是对自己的大姐姐,更加熟络?
你且说说,你这大姐姐果真一双酿酒的好手?我可听闻,这酒娘子,于酿酒一途上,是祖师爷赏饭吃的天分。”
“自是如此,只是我这大姐姐……”连海清一丝难言着,顿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