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云凉眼中哪儿还有一分刚才的亵玩,只留冷色……若论穿素衣,还是那女人看着舒服许多。
不过……她何时来京?
真是他离开大庆太久?回来行程又匆促,什么消息也没有听到。
三楼
偌大屋舍,浴桶里热气腾腾,袁云凉泡去一身寒气,带着一身湿漉漉,从浴桶中跨出来。
“爷不再泡一泡,无霜给你搓背。”
正罩上干净的袍子,软玉温香便贴了上来,一只绵软小手,便悄悄探向男子的胸膛。
突地
猝不及防被一只铁钳狠狠抓住:“怎么?霜儿是想爷了?”
白无霜“唰”的一下子,耳根通通红,身上只着薄衣,素色衣衫,免不了沾上了水滴,一下子透了光,她只把脑袋低低垂着,娇羞不止:
“是,霜儿想爷。”
她之娇羞,仿若对面之人,是情郎。
殊不知,头顶上,男人那双眼,冷凉得只剩下轻嘲。
她又要往上靠去,袁云凉大掌亵玩地捏了一把女子胸前莹白兔儿,“嗯~爷……”女子已然动了情念,看袁云凉的眼,迷乱着:“爷,霜儿服侍您……”
“霜儿,下去吧,爷疲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