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姓江,那老头儿我的确就是认错人了。”这句话听起来没有什么奇怪的,老头儿垂首望着地面,自言自语:
“江去江去,不是江去,那便不让他做人了吧。”
何来的认错“人”,不是江去,那就不必再做“人”,“还做你的尸体去吧。”
老头话落,“尸体”陡然浑身一冷,那冷意瞬间弥漫四肢百骸,直穿人心,那“尸体”瞬间狠狠一个哆嗦。
“我是江去,一去不回的去!”那“尸体”一下子喊出来,喉骨艰涩地痛着,此刻他额头上冷汗直流,却不敢有半分耽搁。
如果就在不久前,他刚刚经历过一回生死。
那么,此刻,在这个怪人的面前,他无桀,又重新领略了一回生死时刻的恐惧,甚至,甚至比之前那一次,更加让他恐惧。
老头儿这回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你师父总算没有白教你十年。”
无桀,不,现在是“江去”,江去像是被触到了什么机关,瞬间仰头,急切问道:“你认识我师父?”他的喉骨在他“死”的那一刻,就被那香炉的毒香侵蚀了大半!
老头儿继续小手指趴着耳朵:“喊什么喊。破锣嗓子,比公鸭叫还难听。”
“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