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糟践小生这一番深情浓意?”
连凤丫缓缓放下手中酒杯,那酒杯里,已经没有酒水,杯子落在桌面上,她抬眸,清眸里淡淡:
“不知袁公子的至诚指的是什么?”她道:“是金陵河畔软玉温香凌霄阁里春帐如意?”
她说的语速并不快,眼中冷峭毅然:“袁公子的深情浓意,我不敢收。”
此话,换个环境,换个女子,初听仿佛是女子家拈酸吃醋,可换做这里,换做连凤丫嘴里说出来袁云凉眼中冷光倏地尖锐,如刀尖猛刺向桌旁的连凤丫而去!
周身如有实质的烈风起,那双狭长黑眸里的寒霜,锐利,几乎化作实质,要把那桌畔女子搅碎不可!
“你调查我?”此刻,那张薄唇里吐出的字眼,已经没有了前一刻的温文尔雅,只透着无限的阴冷。
连凤丫收起手,双手拢于袖中,唇角一翘,清眸同样不惧,射向那浑身阴冷的男子:
“彼此彼此。”
与袁云凉相交,是与虎谋皮,对方无来由的接近,她可不会相信这所谓的“真爱”,呵,哄哄没脑子的小姑娘去吧。
袁云凉阴沉的眼眸,忽烁忽烁。
眯着眼,定定盯着那女子,似在衡量,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