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帮之词胡同的沈家,前来给凤淮县主送贺礼。”他还特意强调:
“之词胡同的沈家,就是那个国公府的沈家!”
他却没看见,除了连凤丫之外。
这院子里其他人,
褚先生默然而立,不为所动。
劈柴的那个,手下的斧头顿了下,
练刀的那个,大掌把刀握得更紧。
还有石阶上坐着喝酒的猥琐老头儿,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,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大黄牙,老眼中却俨然看戏得热闹。
就连连凤丫身后的丫鬟,也似乎轻嘲的勾了勾嘴角……一个沈家,拿来吓唬吓唬寻常人还行,但在太傅府跟前,国公府真就算不得什么了。
嫣然不知内里缘由,但这前来送贺礼的人,却太把姿态摆得高了。
无论凤淮县主这个县主,是不是有名无实,但名分是在这里的,品阶就在这里了。
沈家人来,还能拿着架子,这还说得过去。
但你一个给沈家跑腿办事的,却把架子拿捏得这么大……不是蠢就是自大。
连凤丫清风不动,看似温吞,朝那劈柴的,还有那练刀的招了招手:
“把他们‘请’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