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才反应过来,前些时候她闺女儿可不就是被皇帝老爷册封了个凤淮县主?
“对、对对。是我家。”
“您是?”那门外穿着宫服的人,试探地问了一句。
“我?啊,我是县主她亲老娘。”万氏想也没想,就冒出这一句话。
这用词的直接,甚至可以说,是粗鲁,可把门外的报信人给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这还不够,连大山如厕回房时,万氏却已经不见在屋中了,他连忙跑了出来找,就担心着那婆娘的腿脚不便,这又是刚下过雨,路滑得很,要是再摔一跤,不得心疼死他。
这一路找来,也找到前院了,远远就看到那拄拐的女人,心都提起来了:
“秋娘,你瞎跑啥子,路滑咧!”
他提心吊胆边跑过去边喊道,等到他跑到万氏身旁,这时,才有空闲关注到门外还有客人在:“你们是?”
那穿宫装的笑呵呵反问:
“这位是?”
连大山摸不着头脑,万氏忙道:“我男人。”
这直白的用于,又把外头的人给听得一愣……他这一清早,不知跑乐几家送喜信了,就这一家子,最是粗鲁……
转念一想,又喜笑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