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弊端,又岂是轻而易举可以改革的。
“摊丁入亩。”老皇帝的声音,传进了闻枯荣的耳朵里,他为之一震老皇帝的声音,继续幽幽传来:
“小儿陈述利弊,所看所言所述,皆与太傅意见相合。”他自己又是何尝不知,今日的天下,他为帝,是手段强硬,政通人和,这个蝇营狗苟之辈,才只敢躲在不见光的角落,偷偷摸摸小打小闹,不至于引起难以平息的民怒和大患。
他若归天,他子萧瑾,也是能够震慑住朝纲把持住朝政,
民间有道,富不过三,他虽为帝王,心中再百般不愿意承认,但又怎么能够保证得了他萧家的子嗣,代代都是出色的帝王?
人力有时竭,水有流尽时,若是他萧家哪一辈出了个“乐不思蜀”的萧阿斗,这如今的丁银编制,就是大庆埋藏下的最深的毒瘤。
若是经两代帝王,能够革制
老皇帝神色幽幽,抬首望太傅:
“老师觉得,朕点连竹心为今朝状元郎,如何?”
分明是好事,闻老太傅却脸色一白,双腿一软,急急跪下,口呼:
“请陛下收回成命!
此子身有残缺,不堪大任!”
一时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