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榜的考生占了十中其三,中第的考生也有许多,还有国子监的学子。”
褚先生此刻的面色,几乎可以用煞白来形容,一双老手“嘎达”一声捏得骨节作响:“连国子监的监生都来了。”
好似问话,褚先生却是陈述句的口吻,话中更是藏着心惊胆战。
“走。”连凤丫淡道一声,面色看起来平静,但清眸中的沉凝,却如雾霭不散。
褚先生、张二鱼、谢九刀三人跟了上去,江去看了看那往院门去的几人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粗糙的砍柴刀,“唰啦”一声,丢掉了柴刀,跟了上去。
江老头儿正躺在屋檐上喝酒,闻声瞅了一眼,就收回了视线,优哉游哉平卧着翘着二郎腿,嘴里还哼着他那不着四五的小曲儿。
而连凤丫那几人,往东华门去,路上行人很多,她看周围一眼,拧了眉。
张二鱼跺脚气恼:“这大中午的,平时个不见这么勤劳的!都是去看热闹的!”
可不就是去看热闹的?
几人也加快脚步,随着人行队伍,往东华门方向去。
远远看见那扎堆的人潮,不及靠近,就听一声悲愤之声,响彻人头顶:
“世道不公!一个哑巴成探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