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“忒得歹毒。”褚先生咬牙切齿,就连后头连家其他人也恨得咬牙切齿,什么事情,一旦跟皇权挂钩,还真是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。
“人散了,盯着他。”连凤丫双眸沉沉。
褚先生蓦地心跳半拍,半晌,咂摸出味道来,惊疑道:“当家的是怀疑他?”话落,又朝那人惊疑不定地望过去,百思不得其解:
“这人看起来不甚特殊。”言下之意,真有怀疑的,也不该是这人,前头j个不是更可疑。
“老朽倒是瞧着那祁进问题岂不是更大?”
连凤丫摇摇头,清眸依旧没从那看似义愤填膺突兀冒出来的那学子身上挪开,“那祁进……我还看不出什么道头来,但,这个人,”指的自然是那给连竹心扣下一定藐视皇威帽子的学子:
“从东华门事起,这人始终也不起眼。”
“是,当家的既然说他不起眼……”褚先生不解。
“这才可疑,从事起,这人就没什么存在感,你瞧东华门下,其他的士子们,再对我家竹心有敌意,但有一点,比文比武,就连祁进这看似吊儿郎当的另类子,另辟蹊径比术数——那也是堂堂正正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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