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的儿郎越发出众,本届的三鼎甲,各个星光闪耀,才能出众。
这是大庆的福,是大庆的国运!
今夜,注定要有许多的人,睡不着了。
他们或许什么都不说,独自对着烛火思索。
他们或许约朋邀友,彻夜长谈。
但,可以肯定的是,今夜,这届的三鼎甲,被众人评论注意。
京都城偏远些的地界,那个长年清幽的小院里,窗扉敞开着,映着书桌的烛火,微不可查的摇曳,书桌上的长卷,白纸染墨,烛光下,那是探花郎殿试卷宗的内容,和东华门的石柱上贴着的那一份,内容一模一样。
老者坐在书桌前,许久没有动弹了,久到手中的羊毫笔,笔尖的墨积压沉淀得再也架不住,滴落在纸上,瞬间,将整齐干净的长卷,脏了一大片。
“嗤~”
老者看了一眼,突然间笑了起来,笑,却并不明朗,甚至有些阴狠尖锐,那么地盯着那份被弄脏了的卷宗,说不出道不明,那笑容里饱含的……好像是怒,是愤,是不甘,是毁天灭地。
突然,他动了,掳起书桌上的卷轴,扫到了书桌旁的火盆里。
按理说,三月的天,早已经寒气退去,春暖融融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