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心无旁骛,在那一方棋局之上排兵布阵,挥斥方遒”
话落,不及褚先生回答,她面无表情,道“因为,棋局之上,皆为棋子。”
褚先生顿时明悟,只是这面前女子却依旧没给他说话机会,他看着那张肃容的脸,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,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
“谁会在意一个棋子的想法
可他有没有问过我,愿不愿意当他手底下的棋子”
这个“他”,指的是今日设局的人,这设局的人是谁,却还是不清楚。
褚先生在听到那女子清淡的声音略带怒意的那一句“可他有没有人问过我,愿不愿意当他手底下的棋子”的时候,浑浊的眼球陡地紧缩
相处时久,说句他自己都汗颜的话,这女子的想法,总是在他以为已经摸熟的时候,给他当头一盆凉水浇下,至今为止,很有些时候,这女子在想什么,捉摸不透。
就像此刻一般。
算起来,今天的事情,开局时险,结局却是赢家,除却连竹心受了些微不足道的皮外伤,这皮外伤甚至可以忽略不计。
真论起这件事情来,今天这一仗,放在任何一方身上,都是皆大欢喜的大好局面,既解了闻太傅的危机,又证了连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