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科考殿试刚刚结束,按照往常的惯例,早朝上,天家是要给这届中第入榜的进士封赏。夫人怎么会问起这件事来?”
沈大夫人见这人一向好似温和待人,这会儿却为他着急起:
“夫君你这性子待人温和,可有想过,人家可待你温和如故?”
她急,那边刚刚传来的消息,家里老太爷已经在早朝时说了沈家大子流落在外的事儿,恐怕此刻,沈家有个儿子流落在外,这事儿早就已经传遍了京城各家。
若是果真是亲自流落在外,认祖归宗那是应该,可看老太爷这个意思里,好似怎么更在意起一个流落在外的弃子了?
沈大夫人又偷眼看自家夫君,更是心里气道:也就是自己夫君人好温和,这沈家上上下下果然把事情捂得严严实实,
自家夫君还有个同胞的兄弟,作为亲兄弟的夫君,却什么都不知道。
捂得可真是密不透风,提前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有透出来,否则此刻她又怎么会被打得个措手不及?
她这夫君人还是个温和的,真要是那流落在外的流落子进了沈家门,她这夫君还不被欺负死?
可听说,那穷山僻壤出来的刁民,惯会撒泼耍赖占便宜!
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