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齐,镇北军一退,那边再起祸端。”褚先生显然是更关注边塞事宜,他似高兴,又似乎遗憾:
“虽看似胜了,但似乎也付出十分大的代价。
那边天气苦寒,我大庆输在战马骁骑上,”大庆的战马确实比不上草原之上那些品种,还有就是若论战马,其资源稀缺,这是大庆,乃至之前各皇朝,都不得不面对的窘境。
步兵和骑兵的区别,在打仗上,那就一目了然了。
“老夫听闻,镇北军惨烈,虽然目前情况,平定了边疆战事,但是镇北军里,好些兵卒,断了腿的,缺了一只胳膊的,瞎了一只眼的,
还有年纪稍大一些的,
军中不养闲人,但这些人可都是为了大庆,流血流汗的。
镇北军那边,听闻陆将军已经上书朝堂,求请朝堂给予这些伤病残将补助,让其遗老家乡。”
褚先生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转念一想,这事情自己都头疼得很,面前女子又能如何?
捐钱捐物?
这是治标不治本。
这样想着,却忽然听到耳边女子的声音响起:
“老皇帝该头疼了吧?”
褚先生一惊,“唰”的抬起头,愕然地望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