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儿。”
连凤丫将手中精致的瓶子,递给老太傅:
“老先生五感敏锐,的确是这个瓶子里散出来的味儿。”
老太傅也不客套,伸手接过之后,“这瓶子晶莹剔透,倒比最通透的玉还要通透明亮。
这里头是?”
鼻子嗅了嗅,“是这里头散出来的味儿,这是?”
连凤丫暂不解释,只笑着说:
“老先生倒出一些来,只需一点,涂在手腕上。”
闻老太傅满面狐疑,但还是照做。
“老太傅再嗅嗅您老手腕上。”
闻老太傅一嗅之后,叹为惊奇:
“这是?”
“香水。”连凤丫道,又把那瓶子,很自然地从老太傅手上接过,她自己倒出一些来,少许的一些,分别抹在了手腕、耳后:
“老先生莫小看了这小小一瓶,可是贵得很。
擦上一些,能留香大半天。”
“是个好东西。”
“老先生是不是觉得这瓶子精巧?
可还记得当年从凤淮镇上送出去,呈给当今凤后的那对晶莹剔透的玻璃酒杯?
一样的工艺打造,一样的制作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