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也素淡清爽,却很容易让人忽视一件事——她,又清瘦了。
萧瑾静静看她,这时候,才恍然明白,为什么往日里一袭青衫或白裙的女子,突然之间换上了颜色,黑眸落在那张素净的面庞上……她往日是不涂口脂的。
这襦裙,这口脂,她又在遮掩什么!
心知肚明啊——
男人蓦地伸手去,快得连凤丫来不及反应,自己的手腕被人捉住,对方修长有力的指骨,纹丝不动地禁锢住自己的手腕:“无礼——”
萧瑾搭脉,片刻之后,紧缩的心,松了松,神情缓和了许多,他虽然不是医者,但习武之人,寻常搭脉查探还是略知一二,
松一口气,神色微缓,以脉象来看,她身体里的双毒并没有恶化,原就该如此,往北疆平乱前,他以内力镇压化解一部分。
可他更是知道的,这双毒的可怖之处,不在于毒死人,在于折磨,一月一发,直到把人折磨得痛不堪言,求死自尽而亡。
“无礼?”他唇角一丝笑意,一闪而逝,身子如灵鸟,灵动无比,一越,越过二人之间的石桌,施施然,已经立在她的面前,“怕是县主不知道,何为无礼——”
话落,手下巧力一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