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弃子虽然难成大任,但是他那个探花儿子,却不是个庸才。”
郑恩娘闻言,却没急,笑了笑:“那孩子才十一,也不知能不能顺遂长大成人。”
郑大老爷眉心一动,觑眼向身旁的亲妹:“你可不要胡来。”
话虽是这样说的,神态却平平,并不在意。
“兄长知我,做事向来有分寸。只是那个凤淮县主……”
“她一个丧夫和离的寡妇,能如何?她那些被人传来传去的事迹,无非行的就是一个商户的作为,士农工商,商户之行,卑贱之事。
如今那一家子认祖归宗了,沈家这样要体面的勋贵之家,也不知沈家那位看起来和善的老太太,能不能容得下她。”
郑恩娘也不说话,只听她兄长的告诫,频频点头。
这边又说了一些话,郑家大老爷才施施然往前院去。
他这边前脚刚走,郑恩娘院子外的拐角处,一道人影一闪,匆匆循着小路而去。
沈梁正在陪席,一道不显眼的小厮上前去,在他耳边说道:“郑大老爷在夫人的屋子里呆了半盏茶的时间,离开时,不如来时脸色难看。”
沈梁听着他的近侍墨斋的话,点点头,“你先下去。”